,他的话能不能管用还未可知。
黄氏一瞧刘婉晴蹙起的柳眉,便知她心里作何想法,“你也宽宽心吧,你舅舅手里握着好几个盐引,还有鹿桐书院每年进学的十几个名额,还有些不能告诉你小人家的筹码在,他们镇国公府上如何会不答应?”
见黄氏说这话时如此胸有成竹,刘婉晴这才心下稍稍安定了些。
这几日,东昉只觉得自己的差事当的实在是太难了些。
那一日,世子爷按例去东葫芦巷瞧他的奶娘,东昉则负责坐在巷口的大石头上望风。
谁知世子爷却拖着昏迷不醒的刘府二少爷来了东昉跟前,还厉声吩咐他道:“替我狠狠打他一顿。”
东昉当然不敢不从,只以为这二少爷是冒犯了世子爷,当下便使了全力痛打了刘府二少爷一顿。
他累得够呛,世子爷却正襟危坐地在一旁欣赏着他暴打刘府二少爷。
一身清雅,如天上仙般矜贵非凡。
东昉不解地问道:“爷,这二少爷犯了什么事?”
傅云饮便随口敷衍道:“他虐待了只小猫。”
东昉顿觉委屈不已,不过是虐待了只小野猫罢了,世子爷明明自己也能收拾他,却怕脏了自己的手,愣是要自己做这等脏活。
这事便罢了,今日在大国寺中,世子爷遇到了那刘小姐身旁的小丫鬟后,心情本愉悦的不得了,待自己都如沐春风般和煦。
可在下山的路上见了那刘府大小姐后,世子爷的心情却一落千丈,铁青着脸不说,周身还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。
东昉只能默默叹气,自己这差事实在是当的太不容易了些。
而始作俑者傅云饮却浑然不知自己贴身小厮的纠葛内心,此刻他正在沈氏院子里请安问好。
沈氏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大丫鬟茯苓道:“我儿来的恰好,我正有件小事要与你说呢,上一回花宴那事,可是我们误会了刘大小姐。”
本坐在紫颤木椅子上出神的傅云饮听得“刘大小姐”四个字后,便提起了兴致,问道:“母亲请说。”
“上一回我就想与你说了,只是这么多事压着,总是不得空。”沈氏正色道:“茯苓闻了闻那茶水,并闻不出一点桃汁味,你可别误会了刘大小姐。”
傅云饮沉默了半晌,方才出言道:“那茶叶味道甚浓,兴许是盖住了那桃汁味。”
沈氏先是瞪了一眼傅云饮,嗔道:“你母亲难道是做事这般粗心的人?我早让茯苓尝过了,她与那安平侯嫡女一般都是吃不得桃子的人,她喝下那碗茶水后,一点事也没有。”
傅云饮一愣,整个人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。
就在沈氏以为傅云饮不会再开口的时候,却听得他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是了,是我误会了她。”说到“她”时,傅云饮不禁加重了几分语气。
这话说完,傅云饮便称累回了自己的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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