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着撕裂空间之力的决绝又疯狂的剑意。杨夕只知道,这一辈子,琼州大阵之内,若非有那一缕残念相助,如果不是临时借用了堪比大乘期修士的那一缕力量。自己破不了心魔,开不出那么多空间裂缝,无法从昆仑山引来数以万计的芥子石,铸就不了道体,于是,根本活不下来。
如果事情沿着那个方向发展,世界的走向将拐向天道的胜利。
可是那一个轮回中的她,赌上一切,螳臂当车,用那一缕残念给众生?挣出了一个可能。
对于心魔中那个淡青色的影子,杨夕很难真切地感觉到那就是自己。杨夕没有她的记忆,不知道她的人生,甚至言谈话语之间,性情都不怎么相同。
那感觉更像是面对一个,与自己心意相通的“别人”。那个“她”在留下那段影像的时候,也是一口一个“你”。
杨夕敬佩那个“别人”,就像她从前敬佩过的无数个别人。
杨夕无从知道,她还做了些什么事情。恐怕永远也都不会有人知道了。她做那些事情,本也不是为了名字可以被人传颂,她所求的是一个结果。就像地牢里熬过大好青春的五代守墓人,就像十八层地狱里渡过一生?的昆仑小师叔田战,就像重生?溯源似乎只为一死的经世门天玑星君时占机。
“杨夕?杨夕?你怎么不回答我?你说话啊!这阵是怎么破的?刚跟你打架那妖怪是个什么……”
回过神来,杨夕发现梁暮拉扯着自己的袖子,一脸担心的仍然在问。
再看周围,琼州大阵里那些活下来的人,还有被从引动芥子石的虚空裂缝里流窜过来的昆仑修士,此时全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自己。看起来人人有话想问,只是耐住了性子,没跟梁暮抢话头。
杨夕反手按住了梁暮的腕子:“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,我长话短说。”
包括梁暮在内,所有人都露出了你丫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的神情。
杨夕看在眼里,但她经此变故,心境升华。连安抚人心的本事似乎都见涨了不少。
三言两语,便把琼州阵破,芥子石筑基,空间剑意的事情大致点到。然后重点详述了自己剥离心魔的过程,至于先前躲在时间裂缝里的二乙子则没有提,藏在心魔中的大乘残念也只是以不知名的前辈一语带过。
讲述的过程中,大量有违天道忌讳的词语从杨夕嘴里成?串的吐出来,然而曾经天道那仿佛无处不在的监测机制,仿佛彻底失了效。并没有一道天雷,突然降临到杨夕头上。自己的口舌肢体,也没有像突然
易了主一样,变得说不出话,喘不上气?。
“如果让我用一句话形容现在的感觉,我会说,就好像八十年来束缚在脖子上的那根狗链子,终于被砍断了……”
众人的神情,有的震惊,有的懵逼,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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