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42章 认老太孙_霸总被迫咸鱼后[穿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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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头干脆地把自己的两张牌摔在桌上,镇定地说:“因为我是a同花,大。”

  白胡子哈哈一笑:“你完蛋了!”

  他一翻牌,竟然然是一副小同花顺,稳胜同花,于是得意地说:“都叫我太爷爷!”

  王卷轶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也翻了牌,摊在桌面上:

  “现在是谁叫谁?”

  牌桌上鸦雀无声。

  王卷轶的同花顺,最大。

  花衬衫痴楞半晌,郁郁开口:“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!”

  ……

  其实,凑到一手好牌不容易,但更难的是如何骗这帮老头儿下注。

  王卷轶早在进门时刻就注意起所有人,尤其重点观察牌桌上的花衬衫、白胡子、孟养猪等人。

  姓白的大胡子老头儿和叶老头儿身体走向贴得最近,说话最放肆,应该和叶老爷子关系最好。他虽然看上去口无遮拦,其实一直在引导说话的方向,善于观察时势,一定是消息最灵通、遇事反应最敏捷的人,可以借势而利用。

  而另一个花衬衫老头儿的情绪更敏感,容易被煽动。他出牌并没有规律,只凭一时意气和个人喜好,反而难以捉摸。这样的人可以骗他的筹码,却不容易算他的牌。

  孟养猪桌上的筹码最多,面慈手稳,应当是桌上玩得最好的人,从几次牌局来看,他的出牌弃牌方式也最正确,可以当成一个机器npc玩家。

  相比之下,姓言的时髦老头儿最先起头跟他打招呼,言语最平,闲话最少,只是偶尔讲讲事实,应该是个谨慎而注重外在看法的人。对生人防备,对熟人跳脱。

  这样的人看起来不急不躁,其实最容易对自己的牌过分自信,只要算出赢牌概率高,很容易一把下了猛注;而一旦听到风吹草动又会怀疑自己,是貌不惊人的大赌徒。

  王卷轶一来就选了他作为替死鬼。

  因此王卷轶一边随手摸牌,一边观察周围的人,连弃四局之后终于等来言老头儿的一点动作——加注。

  这言老头虽然加了,但又犹犹豫豫,因此他的牌既大,又不大,正好可以钻空子。

  王卷轶算出孟养猪的牌大概率不如自己,于是先一步allin,占了上风,又煽动牌面明显一般的花衬衫加了注,唬得言老头把一手好牌弃了。

  于是王卷轶一朝翻身成功。

  接下来他如法炮制,骗小牌,搏大牌,先装傻充愣,又煽风点火。

  终于在第十局,王卷轶等到自己胜率最高的一副牌到来,一手创造出如今的局面。

  ……

  花衬衫在一边叫苦连天,白老头儿却很快想明白了此中关卡。

  这小伙子从第一局,一直算到第十局,一举翻身,连他自己自认老谋深算都输了个光。

  他感叹地拍了拍王卷轶的肩膀:“后生可畏啊……”

  叶老头儿刚刚被老白的同花顺吓得缩头,又被小王的大同花顺震住,这时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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