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拿眼瞪他:“你说,你是不是又把我拐跑了?”
孟平川“噗嗤”笑出声,使力把她的手放下来。
另一只手也覆上,“你就不能直接问?”
程溪也松开笑意,“这不是为了营造恐怖气氛么……”
两人相视而笑,程溪不再追问。
其实孟平川不说她也知道,这是辆普通公交车,跟来虔山时坐的封闭式长途大巴不同。
一路像是往偏僻的地方走,没了以往的不安生,程溪竟隐隐期待这路是通往另一个地方的。
一个没有认识他们的地方。
安静下来,车子中途停了几站,乘客走光,只剩他们俩坐在司机背后。
广告牌遮住人,孟平川倾身,抬手想摸摸她额上破皮的伤口,却被程溪误以为他要亲过来。
“喂!这可是公众场合。”程溪拿手挡脸,“耍流氓小心警察叔叔把你带走!”
孟平川有心逗她,继续靠近:“亲自己媳妇儿不叫耍流氓。”
“你今天出门前不是才亲的……”
说到最后程溪已经没了声,孟平川好笑:“我今天吃了饭,我明天就不能吃?”
“……这能一样?”
“怎么不一样?你长得的也挺下饭的。”
程溪:“……”
到站,车停在“月亮之上”宾馆正门前。
程溪往四周看了看,果然不是汽车站,闷哼道:“……小心晚上槐树精找你!”
“它来找我之前,我先收拾你。”
孟平川拉着程溪往里走,她像个不想上幼儿园直往后退的小朋友一样,恨不得赖在地上。
“开房干嘛?”程溪问出口才觉不妥,讪讪收住嘴。
孟平川顿住脚,冲她暧昧的笑,“你说呢?”
“斗地主?”程溪看他脸色无奈,补了句,“打麻将也行,我学东西快!”
“……”
到门口,孟平川却没进宾馆,领着程溪径直走进隔壁一件狭小的理发店。
这店实在太窄,连个广告牌都没放,比奶茶店大不了多少,三个人待都嫌挤。
理发小哥见有人来,立刻收了手机,问:“烫发还是洗头?”
程溪指了指孟平川。
孟平川却说:“给她剪个刘海,简单点的就行。”
“行!”小哥应道。
程溪讶然:“……我好好的干嘛剪刘海?”
“脸大,遮着点。”
“……”
孟平川每次往她额上的伤口上看,都免不了一阵心疼。
程溪肤白,有伤,有淤青,就显得特别明显。
就算只是轻微破皮,看起来也不像真是那么回事。
他没直说,程溪也没把额头上的伤当回事,那天的事她一点都不想回忆。
倒是理发小哥眼尖,让程溪坐下,挑了把剪刀出来,“你剪个刘海也好,正好遮一下伤口。”
“诶?”程溪往镜子里细看,顿时明了孟平川的用意。
回头拿眼瞪他,“早说啊你,瞎说什么脸大!”
孟平川笑而不言,算是默认,她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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